【火有/汤草】坚韧 //第十六节·终章//
火有汤草腐向注意，捕心世界线crossover。他们属于原作，OOC属于我
【高亮预警】
本文中部分角色和情节可能引起不适，它们不代表作者的三/观，同样也没有地图炮的意思，亦和现实事/件无关，一切都是虚构，请勿对号入座。
结局副本x2！完结撒花！感谢大家！
全文71800+，捕心线最长的一篇了hhhhhhh
本节6600字扩大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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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节•终章
“能打准吗！后面还跟着草薙警/官和火村他们的车呢！”——有栖川有栖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？”离开/会/议室之后有栖问草薙，“这样的程度能有搜/查证吗？”
草薙回过头，向有栖笑了笑。
“继续找，”他说，“没有什么犯罪是天衣无缝的，总归会有什么地方他得露/出点马脚——接下来我还要再去一趟帝都大学，找高羽研究室的学/生们了解一点情况，正好送汤川回去，他下午要开/会。”
“我和你们一起吧。”火村向他点点头，转向有栖，“有栖，你是自己过去，还是跟我们一起？签售会应该和帝都大学是同一个方向吧？”
“签售会？”
“啊，就是朝井啦，”有栖对草薙解释，“朝井小夜子，你们不是还因为美夕和花阳都是她的读者调/查过她嘛？那位作者是我的老朋友了，今天下午来东京这边签售，我之前和她说过要去签售会捧个场——签售的书店和帝都大学是一个方向，劳驾捎我一段吧！”
盛夏午后，空气里蔓延着难以忍受的燥热，柏油路面上的热空气让视线都有了些微扭曲。虽然天气预报显示了傍晚有雨，眼下的天空晴朗得万里无云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下雨的样子。
草薙和火村顶着太阳走了相当一段路，才在篮球场边找到了正在打篮球的两个男生。
他们两个都是高羽的研究生，也是和死者船见花阳同一个研究组的师/兄。
草薙在场边喊了一声，其中一个男孩子刚好抢到了篮板，他侧头瞟了草薙一眼，高高跃起把球塞/进了篮筐里，这才拍了同伴一下，两个人一起向草薙这边走来。
“草薙警/官，”穿着白色秋衣的男生向他微微欠了欠身，他的球衣差不多已经湿/透了，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喘，上气不接下气的，“还有什么事吗？关于船见的话，我们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您了。”
草薙向他摇了摇头。
“不，这次我们是来问高羽教授的情况的。”他说，“你们是从研究生入学开始就跟着高羽教授吗？”
“我是的。”那个男孩子说着，向旁边的同伴示意了一下，“这家伙的话是去年才从别的导师那里转过来的。”
草薙嗯了一声，指了指一边空着的长椅示意他坐下说。
“你们研究室男女生的人数比例是怎么样的？高羽教授在招生的时候更倾向于男生还是女生？”
对方县坦然是没想到自己听来了这么一个问题，愣了愣才回答道：“哦……是男生多，我们这专/业一向男生多呀。毕竟医学部经常是苦活累活，导师选人的时候，不是成绩特别出色的话，同等条件基本都多少倾向于选男生。”
“那么船见一定成绩很好？”
“她啊！她特别聪明，反应也快，我们都觉得她将来一定是能出成绩的人吧，进来的时候好几个导师都想要她的。”
草薙把这一点记下来，继续询问：“那么，高羽教授平时和你们接/触多吗？我是指除了授课和实验之外的时间。”
坐在他旁边的男生停了一下，似乎是在努力回忆。
“也不多吧？”他说，“高羽老/师很忙的，他除了这边的研究，还要在附属医院那边出诊，还有要值夜班的时候，没什么时间在课余和我们一起，我觉得他也不太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吧。”
“那最近一段时间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你比较在意的事情呢？”草薙问他，“不用非得和船见同学或者高羽老/师有关，但凡你觉得有点在意的事情都可以。”
“您这么问的话我也……想不到什么。”男生挠了挠头，“而且我从刚才起就一直想问了，草薙警/官，高羽老/师是怎么了吗？”
“啊，没什么，这还是例行的询问而已，不用太在意。”
“要说的话，”他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同伴，这个时候突然插了一句话，“最近公共休息室那边的橱柜里添了一套刀具——那个木头刀架盒子特别占地方，怪不方便的。但是也没有准备砧板，那套刀也从没见有人用过。”
白球衣的男生点了点头，认同了这个说法。
“啊，对，那个柜子里有个小电磁炉，也有简单的餐具，还经常会囤着很多杯面啦饼干啦这样的零食——那个休息室是给老/师用的，但是高羽老/师说过我们要是在研究室通宵做实验写论文，也可以用去那边给自己煮点吃的。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给添了一套刀具……那刀架是挺占地方的，有一个月了吧，每次拿电磁炉都得先把刀架整个搬出来。”
坐在另一边的火村突然站了起来。
他盯着那两个男生，指节微微收紧了，一字一句地问道：“那个刀架现在还在吗？”
“啊？在啊……也没人用。”
火村点了点头，仍然盯着两个男生：“你们两个留在这里。草薙警/官，叫鉴识人员过来吧。”
但是直到带着鉴识人员走向高羽的休息室，草薙还是没能跟上火村的思路。
“火村老/师，我还是没明白……？”
“想想看。”火村说，“高羽在杀/害美夕之后，还想杀/害花阳，对吗？同时他让自己摆脱嫌疑的方法，是让警方把两个案子并案。这样，只要我们找不到高羽和美夕的关系，就不会怀疑他是这个连环杀手。而他用来引导我们并案的工具，是用带着美夕的血迹的刀子在花阳身上留下伤口，从而让鉴识人员在花阳的伤口部位找到了美夕的DNA，继而判定凶手是同一个人，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那么，草薙警/官，在他刚杀完人的时候，他能百分之百确定警方不会查到他吗？虽然他自己明确没有留下联/系记录，也没有在美夕家里留下/任何痕迹，但是他能确定自己百分之百就没有被任何人看到过吗？”火村问他，“如果不能的话，你觉得，他敢不敢直接把这个留着美夕DNA的刀藏在自己的公寓、或者自己办公室的柜子、抽屉里面？放在这些地方的话， 一旦警方来搜/查，证据就会直接指向他了。”
草薙这回知道他想说什么了。
“所以他需要一个能隐藏这个凶器的地方……”他低声说，“他没用共犯，就不能交给别人保管，也不能藏在他自己的私人空间，那就必须放在一个就算被警方找到了也不能成为证据的地方。这个地方还不能太突兀，不能让人一眼看到一把刀在那里就非常在意和怀疑。”
火村低声笑了笑。
“所以，藏起一棵树，最好的办法是找一片森林。”他接上草薙的话说，“买一套刀具，把这一把也放进去，然后放到教员休息室本来就是放厨具和零食的柜子里。虽然会被觉得占地方，但是起码没人会察觉异样，警方也不会搜/查这种谁都能进去的公共区域。同时他买了刀，没配砧板，这就保证了休息室的其他人不会真的拿那个刀去做饭。
“但是同时，这个方法的问题在于……第一，他不能把刀子用什么裹起来再放进刀架的插槽里，不然实在太过于欲/盖/弥/彰。第二，公共休息室的东西默认应该是后勤提/供的，至少也是系部自己的经费，如果他杀/害花阳之后连着放刀的刀架一起处理，那这套刀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，一定会被别的老/师注意到。警方在调/查花阳那起案子的时候会来学校，这一点说不定会被其他人作为线索告诉警方。”
“所以，”草薙说，完全兴/奋了起来，“这套刀架的插槽里面很可能有哪里会同样留下美夕的NDA，如果有的话……再去调/查刀具来源，很可能就能形成足够指控高羽嫌疑的证据了！”
“嗯，我也是这么考虑的。”火村点点头，“虽然也不能排除高羽事后清洗过盒子的可能性，但是总归还是有点希望——啊，抱歉。”
他的手/机震动起来，电/话是有栖打来的，小说家在听筒那头压低了声音说话，显得焦躁不安。
“草薙警/官他们那边不是说有人在跟/踪高羽吗？”他问，“我在朝井的发布会现场，我刚才在这边看到高羽了——绝对没看错，肯定是他。好像没有警方的人跟着啊。”
火村心里咯噔一下，一个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细节突然浮了起来。
临近下午四点，天色暗了下来，窗外浓重的乌云开始滚动着聚/集在一起，远远地传来了闷雷滚过去的声音。
一场暴风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。
有栖跟在高羽后面，已经在购物中心的地/下车库藏了近半个小时。
在他给火村打了电/话之后，草薙那边很快确认了跟/踪高羽的人跟丢/了目标。于是有栖悄悄跟在了高羽的后面。眼下高羽坐在自己的车里，但是好像并没有发动/车子离开的意思，只是侧头看着斜对面的另一辆车。
有栖认识那辆棕色的花冠。他去杂/志社办事的时候，竹山编辑如果不忙，就会开这辆车接送他一下。
有脚步声缓缓接近，应该是两个人，其中一个穿着高跟鞋，声音清脆。
有栖听到了熟悉的说话声。
“那朝井老/师考虑开发一个新的系列吗？这次的就很受欢迎呀。”
“喔……暂时还是想写单行本吧。写系列虽然机会更多，不过也太多人写了吧！”
是朝井小夜子和竹山堇，两个人说笑着走到车子旁边，花冠感应到遥控器，发出了提示开/锁的电子音。
“我送老/师回去吧？”
就在这时候，高羽也发动了车子。有栖再也顾不上想更多了，他从藏身的柱子后面出来，向朝井她们走过去，一边飞快地标记了一条信息，把眼下的状况发到了火村手/机上。
“喂，朝井！竹山编辑！”
竹山刚拉开车门打算上车，听到声音抬起头，向他露/出了欢迎的笑容：“有栖川老/师！朝井老/师说您今天也来了，我还在想怎么没看到您——您是开车来的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有栖说，余光看到高羽已经发动了车子，正缓缓把车倒出停车位，“我按错了电梯楼层，应该去一楼的，跑来地/下一层的停车场了了，出电梯正好看到你们。”
“这样啊！有栖川老/师你去哪里？我反正也要送朝井老/师去住处，捎你一段吧？”
有栖还在想怎么找借口和她们待在一起，若山这么一问，他顺着这个话头接了下去：“刚好，我也是回酒店，那蹭你们的车好了。我来开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我来就好——有栖川老/师？”
有栖测过身/子挡住后面高于的视线，按住了竹山继续拉开车门的手臂：“我来开车。”
他说着小幅度向身后示意了一下，竹山大概是意识到了可能有点别的情况，没再坚持，把驾驶位让给了他，自己去坐了副驾驶座位。
“怎么了吗？”
车子驶离停车场，开上主路之后，竹山这样问有栖。作为回答，有栖朝上方的后视镜示意了一下：“看到后面那辆黑色奔驰了吗？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。你们两个到停车场之前，那个司机已经在停车场等你们半个小时了。”
“啊？”
“他跟/踪我们？目标是谁。我还是竹山编辑？”
有栖瞄了一眼监控，在路口左拐驶上一条小路。
“应该是你。”有栖回答，把手/机递给她，“劳驾给火村打个电/话，把现在的情况和我们的移动方向告诉他，草薙警/官他们也和他在一起呢，没事的，他们会接应我们的。”
“他有点失控了。”火村对草薙说，后者正开车往有栖的位置赶过去，一路已经闯了好几个红灯，“我们应该早点留意到的。从美夕到花阳再到白柳警/官，时间间隔在渐渐缩短。他知道距离我们找到他可能不远了，但是他还有一个想杀的人。”
“可是朝井小夜子和他……？”
“美夕和花阳都看她的书。”火村说， “他核能可听她们提起过她。而且这次的她的签售规模也很大，我们不是还在帝都大学那边见到过签售的宣/传立牌吗？主题又正好是关于女性的。他看到了，而且很可能会因为这个对小夜子有了杀意。这是犯罪行为的升级，他开始把目标扩大为素不相识的女性了——草薙警/官，前面！”
他们已经看到了，前面几百米之外，一辆开得飞快的黑色奔驰。这条路前方没有转完了，再开下去会经过收费站、驶上首都高速公路C1环线。
因为之前已经得到了消息，那条高速现在已经全线封闭，每个入口都设了路障。
草薙瞄了一眼状况，一手把着方向盘，一手抓过车载对讲机：“把江户桥出入口的路障打开，有栖川老/师他们那辆车不能减速，后车应该是打算直接撞上去。目标是后面的黑色奔驰，前车经过以后以后准备围堵他！”
他喊完这句，转头看了火村一眼：“来不及让你下车，火村老/师你抓紧了。”
火村看着草薙从手套箱里摸出警灯吸在车顶上，一脚油门提到了最高车速，两个人都被惯性狠狠推到了椅背上，警车向离弦的箭一样飙了出去，窗外的事物模糊成了一片飞速掠过的光影。
他们迅速掠过了收费站，超过了几辆跟随喊话的警车，追到了最前面，和奔驰的距离在不断缩小。
然而开在最前面的花冠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速度，开始出现了轻微的弹跳和侧滑，奔驰距离它越来越近。
酝酿一下午的雷雨这时候终于落了下来，迅速演变成了一场瓢泼大雨，视线受阻，路面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滑。
草薙开始向侧面车道变道，试图将对方推向路边然后逼停——他的最后一次加速起了作用，警车的左侧前轮撞击了奔驰的右侧后轮，奔驰车不得不稍微减速报出平衡，给前方逃窜的花冠争取了一点喘息的机会，然而奔驰并没有按照草薙的意思减速，它突然转向甩尾，把草薙的车撞向中间的隔离带，草薙几乎把方向盘用/力打到了底，警车擦着绿化带转向，刺耳的摩擦声里堪堪把车子拉了回来。
还连累追在后面的同事也差点偏出车道。
“这样不行。”有栖在急速加速过弯的时候看了一眼越追越近的奔驰，“他是铁了心直接撞我们。恕我直言，竹山编辑你这车不行的，肯定撞不过奔驰，他大半没事，我们得变成废铁！”
“我知道！”竹山大声回答，因为紧张声音高了好几个八度，“你不用再强调这个了专心开车！”
有栖余光从后视镜里扫到她正从包里瓶瓶罐罐的掏东西出来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砸他。”竹山言简意赅地说，打开了天窗，在灌进来风声里大声向他喊，“我这车里比较硬能砸人的就只有化妆品瓶子了！”
“别！别乱来啊喂！”有栖给她吓出一身冷汗，从驾驶位这边把天窗又关了，“能打准吗！后面还跟着草薙警/官和火村他们的车呢！”
这么两句话的功夫，奔驰车又已经追了上来。有栖在外道甩尾过了个弯，轮胎发出了危险的摩擦声。
——然后右后轮爆胎了。
高速行驶中，路面也没有足够的摩擦力，车子顿时整台失控，在路上直接逆时针倒转甩成了横向， 后面的奔驰连减速都没有，照着花冠中段撞了过来。
草薙那辆警车也在几乎同时插了进来，他硬是卡进了奔驰和花冠之间，用一次沉重的撞击分开了两辆车。花冠继续侧滑，撞进高速路侧面的绿化带之后车轮卡在了排水的沟槽里，终于停了下来。
有栖被震得有十几秒脑子都一片空白，右手似乎是被什么重重撞上了，安全气囊夺走了全部的空间，撞击发生时车里两位女士的尖/叫/声听起来也很遥远，等他回过神来，一脸苍白地推开门，从安全气囊之间艰难地挤出去——
草薙那辆警车堪堪停在路边，顶上的警灯已经甩飞出去了，高速路一侧的护栏被撞开，警车的一个轮/子已经悬了空，危险地摇摇欲坠着。
已经看不到另一辆车了。后续赶来的警车正接连在他们周围停下，闪烁的警灯给昏暗的暴雨天染上变换的红色和蓝色。
火村他们都已经下了车，草薙站在路边低着头，似乎在观察高速路下面的情况。
有栖看到间宫从另一辆警车上开门下来，打着滑大步跑向草薙。
“高羽呢？”
草薙指了指高速路边的护栏豁口：“从这里冲下去了——下面有个水沟，他的车在里面翻了！可能得叫辆救护车！”
尾声
惊雷划破天际。
火村迎上有栖，什么话都没说，张/开手臂抱了他一下。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湿/透了，大雨里感受不到彼此的体温，只有冰凉的湿意。
“怎么样？”火村抓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，“哪里受伤了吗？”
“我没……没什么事。朝井她们也还好。”有栖回答他，还没从刚才的震动里回过神，眼神都是散的，“你们呢？”
“我们也没事，撞到的是车身，从侧面碰上的，正面没有受到太大冲击。”火村飞快地拍了拍他的背，放开了他，指了指高速下面，“不过那辆车里那位就不一定了。”
说话间又一辆车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，有栖越过火村的肩膀，看出是草薙的SKYLINE。汤川开门下车，大步朝草薙跑过去。
间宫先注意到了他，拍了一下草薙的肩膀，向这边示意。
草薙转身过来，看着汤川被打湿的西装，露/出了不太赞同的眼神。
“不是发短信和你说在学校等我回去吗？感冒刚好就这么大雨跑出来，你——”
汤川一把抓/住他的肩膀，把后面的话一并堵了回去。
“没事吧？”他看了看撞得不成样子的警车，又看了看草薙，低声问，“没受伤吧？”
“没事，最后撞的不是我这边。”草薙说着，从旁边同事哪里借了把伞，在汤川头上撑开了，“去车里等，这个很快就能处理好。”
他转过头，向火村他们招了招手。
“火村老/师你们也去车里等吧！”他在风雨里大声喊道，“雨太大了！救护车过来我们就走！”
接着——大概是看汤川仍然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，雨水还在顺着头发不断滚落到脸上和肩膀上，满脸担忧的样子——草薙拉低了雨伞挡住大部分视线，轻轻拥/抱了汤川一下。
“我没事，快进去。”
火村微笑起来，低头看了看，拉起有栖的右手手臂：“还是撞伤了吧？回车里去吧，等救护车来了再处理。疼吗？”
有栖摇了摇头，他根本还没来得及觉出疼来。
“高羽怎么样？能说话了吗？”
草薙点了点头。
“高级车的质量还是要过硬一点，那样滚下去车身受的伤害也不大。断了两根肋骨，右腿胫骨骨折，还有点擦伤和挫伤。”他说着耸了耸肩，“刀架上查出了美夕的DNA，听说是他今天已经都招了。和我们之前猜的都差不多，唯一的出入是不是他主动接/触美夕，是美夕主动接/触他的。美夕大概是……双性恋，也从来都是看到喜欢的人就会主动追求的性格。”
有栖轻轻叹了口气。他和火村的列车还有两个小时发车，两人这时候正在和草薙跟汤川一起吃饭。
因为右手手臂受伤，他暂时只能拿左手用勺子吃，姿/势及其别扭——火村倒是有心帮忙，大庭广众被有栖严厉地拒绝了。
“其实我还是很难理解啦。”他戳着盘子里的食物，“对女性存有这个程度的恶意啊。”
“喔。”火村回答他，“在坚韧这件事上，女性确实经常要比男性做的出色——这个世界太多不公平了，她们经常需要更坚韧一点，才能脱离某些困境，站到足够高的地方去。可是对很多男性来说……”
“这样的女性就像是威胁，甚至会衍生出恶意。”汤川补完了这句话，“真是失败者才会有的思维方式。”
——第十六节完——
——全文完——
后记
那就又完结了一篇。
其实只是想写写那些明明努力生活、却总是被世界报以恶意和歧视的女性们。
这片确实没什么太大的糖，人物互动也不多，大部分时候都在一路狂奔推剧情。
那是因为开坑的时候我给自己的目标是“试试写个群像”。三个死者，每个都有自己的关系人，想试试看给每个人物写出一点不一样的感觉和特质。不知道有没有成功，如果你有觉得哪个人物塑造得还行或者不好（以及哪里不好），都可以告诉我呀w
总之还是谢谢看到这里的你。
有缘下个坑再见。
爱你们。
墨。
2019.4.25
